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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是我给了他们一些错觉？”
宋山眯眼。
这绕来绕去，还是因为他，他冲的太猛了，也给战略部的那些人错觉，认为丰盛农业的发展，就是要体验出凶猛两个字来。
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。
“算是吧！”
余斌笑了笑：“丰盛这么多年来，本身就发展的过于凶猛，这都成为了一种风格了，战略部的同事们也养成了这方面的一些习惯，自然在战略部署的时候，就会尽可能的放开思维！”
“就算他们肆意张狂，第五雨应该不会！”宋山斟酌了一下，他开口，好像在问余斌，又好像自己在问自己：“但是事实上这就是第五雨领导整个战略部，花费了无数的心思，才做出来的战略计划，第五雨把今年的战略计划做的这么狠，到底什么意思……”
余斌没有开口，他只是一个助理，明面上看得到的东西，他还能理解一二，但是上升到宋山和第五雨之间的心思猜测，他可没有这本事了。
宋山自己问了，然后又自己回答了起来了：“看来第五雨也应该意识到了，丰盛的管理体系的落后，国际化的道路不好走，本来就需要足够的团结和齐心才能做得到，但是又不能把话说的太通透了，所以他这是画大饼，让集团的这些人嗷嗷直叫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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