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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学林回家的路上都保持着疑惑的状态。
怎么通过一下午的谈话，然后老师就懂了呢？
懂了什么？
懂了叶怀瑾不厌恶这个世界，还是懂了叶怀瑾这个人内心真实的想法？
不过接下来朱凤清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刑学林也没有再问。
人类的复杂程度一时半会并不能解释的很清楚。
叶怀瑾回到房子之后，并没有立刻说话，而是一个人捧着杯子，站在落地窗前，看着院子里面那颗老树。
“吃饭了！”
陈熙在身后喊了一声，等到叶怀瑾转过头的时候，桌子上面已经摆放好了丰盛的饭菜。
屋内开了空调，但是外面的气温确实低的可怕。
刚离开那扇落地窗没一会，又一层薄薄的水汽遮盖住了视线。
因为叶怀瑾没有用继续擦拭玻璃。
来回看了一眼，直到最后玻璃上彻底失去了那颗老树的轮廓之后，叶怀瑾这才不在扭头去看那块地方。
陈熙看了几眼，随后还是决定出声：“今天还行吧？”
“没事的，不是早就说过了吗，好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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