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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阳是独自去的国际会展中心，李灿和柳骏一下午都在瓷器部主管的办公室，上午那个青花碗让他们什么心情都没了。
一直坐在下午五点，李阳从会展中心回来之后，两人还都愁眉苦脸的。
“小灿，小骏，你们俩这是怎么了？我不是说了吗，还需要进一步的鉴定才能知道结果！”
李阳笑呵呵的拍了拍两人的肩膀，好久都没来郑州了，他还想着晚上把王佳佳也约出来，他们这些年轻人好好的聚一聚呢。
“老大，你就别安慰我了，我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！”
李灿使劲的摇了摇头，刚想继续说什么，他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“五哥！”
见到来电号码，李灿微微一愣，猛然又拍了下脑袋，他本来约好老五晚上一起庆祝，也算是庆祝他升职，瓷器部主管调到办公室做主管，名字是一样，但级别确确实实的提了上去。
“老五？问问他在哪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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