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巫道人紧抿着嘴，眉间戾气不减，胸膛喘息起起伏伏。
喉间一滚，视线转向周玄清，低哑着似在自言自语：“易非易，难非难。不远不近，似易似难。”
周玄清一怔，疑惑不解的问道：“你、是不是认识我？”说完，又觉得自己问的很蠢的蹙眉。
巫道人面色阴沉，眼眸深处仿佛看向了无边远方。
周玄清立时想到另一件事，肃着表情问道：“你可在岷州郡待过？永平府知府大人的小妾，可是从你这得来的骨梳？”
那个小妾无意中说过——都是巫道人害的！
周玄清先前还未放在心上，眼下正好灵光一闪就把两件事串联起来了。
“呵呵呵，是又如何，不是又如何？他们要东西，本道卖给他们而已。”
那骨梳是邪门道法，用足月死腹中的灵儿手骨埋入树根下，再把树干做成梳子，可叫梳头的人恢复青丝容颜。唯一不好的，就像小妾的奴婢一般，被摄取了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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