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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李怀仁心里多少有些纠结。
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，等待着批评。
然而，在短暂的沉默之后，李清雪轻轻抓住他的手：“但你对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好，其实，我也不知道怎么说，可这世上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。也许，大概天意如此。”
屋外，飘洒着鹅毛大雪，很快将浅浅月色下的大地染成一片素白，像极了李清雪此时的心情，空旷而洁净。
屋内，燃起的木炭温暖着整间屋子，两人相对而座，静静等待凌晨的钟声敲响，一如很多年以前一样。
十二点。
屋里的老式闹钟响起，李怀仁抬起眼睛笑道：“早些睡吧，明天说不定还要拜年。”
李清雪一动不动地盯着李怀仁，脸上尽是笑意：“我要看着你，害怕一闭眼你又不见了。”
“傻女人，不会的，这次再也不走了。”李怀仁轻轻说着。
一夜过去。
第二天，李清雪很早就起床了，准备了丰富的早点。
李怀仁醒来后，搓着手在一旁侯着，倒像是是一个吃闲饭的。
“洗脸刷牙，准备吃饭。”李清雪回头提醒着：“等会我让人买些对联回来，咱们把对联贴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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