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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呢？”小小问其他的员工。她先看向方锦天。方锦天是她手下大将，虽然修为差了点，但平时工作非常得力，自然要第一个问他。
方锦天微微摇头。小小皱眉。他摇头，意思是他没有神念，还是说距离还不到10米？反正就是不会比李燕强了。这也没有办法，本来他就是一个新鬼，可是却还有个女儿要照顾，照顾女儿花费了他不少的时间。白天要工作，晚上还要陪女儿写作业……有时候晚上还要出去泡个妞什么的，好像是为了吸取阳气，不然怕对女儿有害……
唉，做父亲真不容易啊！一个变成了鬼的父亲，还要带一个还是人的女儿，就更不容易了。
小小又看向其他的手下，有些说一米的，有说半米的，还有说四米五米的……还有人摇头的。共同点就是，还真是李燕的神念探测距离最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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