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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陶副总最近的支出的确少了很多。”沐轩笑道，“每年上新品的时候，陶副总经常出入的品牌店，也只去两三家了，大概是别的地方有其他用度吧。”
古欣宁能想到的，一是陶立俊那边需要用钱，二是古芯妍那里。不过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更小。
立顺商场这几月的效益并不算太差，还没有受到其他商场的冲击，现在古氏商场开张了，才有可能给立顺带来大的冲击。
按道理来说，立顺商场之前不会亏到哪里去，以陶立俊的身家应该不至于就要向陶玉梅求助。
当然，也可能是陶玉梅未雨绸缪，为陶立俊多准备一些。
古欣宁垂眸，陶玉梅这样开源节流，对古芯妍那里，只怕不会太用心了。
初次远离家门的人，对手中的钱财往往不知道怎么计划，超额消费都是很正常的，算算时间，古芯妍手中大概已经吃紧了。
不过凌静雅没有打电话说这事，古芯妍现在还不会太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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