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二章 现在我是第一(5/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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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这些声音汇聚成河，冲破层层防火墙，涌入公共广播系统。那天清晨，全王朝数亿公民在醒来时，听见了这段混合音频。没人知道是谁发布的，也没人能彻底删除??因为它已被写入城市供水系统的压力波动、地铁列车的震动频率、甚至路灯亮度的微小起伏之中。

　　一位老人听完后，默默取下佩戴五十年的忠诚徽章，扔进火炉。火焰腾起时，他轻声说：“我终于敢承认??我一直都有疑问。”

　　风暴，正在平静之下酝酿。

　　地球上，老向导病倒了。长期暴露于遗迹能量场使他的身体加速衰竭，但他拒绝治疗。“我已经完成了使命。”他对年轻队员说，“接下来，轮到你们了。”

　　临终之夜，星空格外明亮。他躺在简陋木床上，望着窗外银河，忽然低声吟诵一首无人听过的诗：

　　> “沙中有眼，地底有声，

　　> 万籁俱寂时，一问破苍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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