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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珩唇角微扬，将负手拿着的纸鸢递过来：“你的吧？刚才掉到我脑袋上了。”
又道：“你一个姑娘家，怎么会喜欢牛魔王？”
“避邪。”她接过来。
他顿了有一瞬。
打量了她两眼，接而又疑问起来：“上次在街头，我就觉得你似乎见过我，是这样吗？”
戚缭缭透过他身侧，看着燕湳他们远远地看着天空，遂笑了下，说道：“想听真话吗？”
他扬眉。
“我小时候做过个恶梦，有个人欠了我些东西，到死都没还给我。后来菩萨就让他变成了托碑的大王八。”
萧珩屏息了下，闷声道：“看来我长得像那只王八？”
戚缭缭道：“也许是长得像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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