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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缭缭笑容微敛，把手抽出来。
远处灯火照进他眼里，亮处星光熠熠，暗处幽波浩渺。
“缭缭。”他喊。
戚缭缭垂眼望着他襟前龙纹，没吭声。
他身上尚有极浅的酒气，因着衣襟微松，这随意的样子与他素日无日无刻不端凝的模样有极大差别。
这一刻他像是跌入凡尘，变得可亲近了不少。
“缭缭。”燕棠又在喊。
她笑着抬头：“怎么不叫戚缭缭了？”
燕棠呼出的气息像叹气，咬着唇角低头注视她的样子，颇像是在认错。
戚缭缭忍不住想摸他脑袋，半路又把手收回来，笑道：“戚缭缭就戚缭缭，有什么关系？——走吧，看星星去！”
……
秦止岸回到萧珩身边，压声道：“金锁不见其踪，只剩下荷包在。已经让彭胤去寻找。”
萧珩略为沉吟，随即接了荷包挂回身上，没说什么，复又与戚子煜碰起杯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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