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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晏修同锦烟也说过一次真心话，我记得是，如果不能留名千古，那就遗臭万年吧，总好过浑噩一生，没人记得。”
夜色下隐现红光，阴风阵阵，本是无常殿常事，此刻吹起将离绯红的长袍，却那么让周缺脊背发寒。
将离解开束发的绸带，轻轻甩了甩头，让满头青丝自在的在她两颊飞舞。
就着这份柔软，她饮完了这壶烈酒的最后一口。
周缺皱着眉：“所以他对锦烟姑娘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想让自己的恶名留在史书上？”
将离摆摆手：“要遗臭万年，光是锦烟怎么能够呢？”
“他还，还做了什么？”
“在那些古往今来的暴君必备素质上，他将这项事业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。”
“古往今来的暴君都有什么必备素质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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