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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子峰给程亦然到来了一杯热水，程亦然已经沉默了有些时间了。
李子峰看他的模样也消化得差不多，拿捏着时间便开声惋惜道：“我说过，人有些时候是会变的。”
程亦然蹙紧了眉头，微微眯着眼。
李子峰又叹了口气道：“他拒绝了电视台的工作，看样子好像是不满意。我感觉，他还是想要也有个好好发展的机会，觉得自己并不比你差点什么……我说的是，他应该也是想要出道吧。”
“他怎么可能出道！”程亦然忽然有些怒气……他不知道这种怒气从什么地方来，甚至想也没有想便接着说道：“他比我还要差！根本不可能！”
但程亦然很快就冷静了下来，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，同时也看着李子峰，有些不安道：“我……我没有故意瞒着公司的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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