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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出门都要戴上七八层口罩，大气也不敢喘。
“或许吧！”
申大鹏不想打击到曲伊娜，只能随口敷衍，但他知道，雾霾到来的一天，已然不远。
记得那时有个关于雾霾的笑话，甲说，兄弟，咱们去街上卖口罩吧，肯定能赚很多钱！乙说，哥们，别闹，谁能看见咱们是卖口罩的？
很简单的一个笑话而已，却证实了当时的空气质量已经有多差，再看看现在纯净的环境，简直是一个天堂，一个炼狱。
“或许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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