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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激动。十二圣者我也是敬重的。”
高玄慢悠悠的说：“我这不是不知道才问一句，你说清楚不就行了。”
秦时月深吸了口气，他也知道发怒没用，惹恼了高玄对他很不利，对秦家更不利。对整个人类都没有任何好处。
他压下心里沸腾的怒气强行冷静下来，“这世上有高尚的圣者，也有卑鄙的小人。十二圣者建立联盟，才有了今天的人族盛世。”
高玄笑了笑：“也算不上什么盛世。世家高高在上，底层不过是牛羊一般苟且活着。”
秦时月摇头：“这世上哪有什么绝对公平，更没有人人如龙。世界就是这个样子。你有什么不满，尽可以去改变他。至于这样做的结果，是好是坏谁又说的清楚……”
对于高玄大肆清洗邪神，秦时月不反对却也不赞成。
秦时月信奉命运，他深信一切都有其因果。
人类社会演变成这样，也不过是人性而已。当社会承受不知这样的人性，整个社会自然会崩塌重建。或者，彻底崩塌毁灭。
身在其中，秦时月并不确定什么是对，什么是错。
他唯一能确定就是黄泉界异常危险。绝不能打开黄泉界的入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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