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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顾益却似乎全然没发现一样，一双眼吃惊地打量着秦正凡看，仿若变得突然不认识他一样。
“干嘛呢？”秦正凡被打量得浑身不自在，没好气道。
“不对呀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！埋头苦读，两耳不闻窗外事，说起来我跟你大学四年同学，好像都没讲过几句话吧，更别说还主动夸人，调侃人了！”顾益一脸不可思议道。
秦正凡这才知道顾益为什么这么打量他，回想起自己的大学四年，心里也觉得颇有些不可思议，自己当年怎么可以孤僻到那种程度。
当然这话秦正凡是不会说出口，而是笑道：“有什么不对的，人总是会改变的嘛。”
“要是别人，我觉得理所当然，但换成你，变化这么大，我还是觉得……”顾益还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。
“行啦，你们都已经五年没见面了，变化大一些不是很正常嘛？”曹馨用胳膊肘轻轻碰了一下顾益，说道。
顾益微微一愣，随即笑着点头，道：“对，对，五年没见变化大一些确实再正常不过。对了，正凡，你怎么会来清帕？是一个人来旅游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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