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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始终还是没有扣动这个扳机。
“你要是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，没准我可以饶你一命，我说的绝对不是假话。而且你知道我的性子的，我向来都是说到做到的。告诉我。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？我找了他这么久。结果却没想到他最终还是死在了你的手里。”
可是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搭理他。而且在此时此刻，似乎也就却忽然闭上了眼睛，露出痛苦表情，轻轻呻吟了一声。
过了好几秒钟，他才睁开眼，盯着眼前的楚昕阳，突然，笑了。
“我的职业道德是不会允许我对你说些什么的，也别再费力气了。要命一条，你想杀了我为你弟弟报仇也就杀了我吧。我到也不介意。我当了这么久的杀手，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，就算我说了，你也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那是个在楚昕阳看来，有点奇怪的笑容。
明明都是到了快要生死的关头了，他却还能保持如此的淡定。说不吃惊反而都是假话吧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点吃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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