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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娜吓了一跳，如果谁说拉法尔变成了堕天使，她现在都会信了。
“我们改变不了，萨菲尔，我们一直都在做无用之劳。”拉法尔还认得这位新晋的大天使，记忆清晰，情绪哀伤。
尤其拉法尔身后本应纯白神圣的羽翼，现在羽毛一大半都是漆黑如墨，有终末的气息流溢。
“我看到了时间的末尾，只有无尽的伤与痛，我们虽然享有光明荣耀的权能，却无能为力，亿亿万的生命都凋零了，我们……愧于信徒的虔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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