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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向一旁的终末女神，后者也淡淡地看向他，美眸中含着日月星辰的符号，目光交汇，没有什么波动，就这样对视着。
“是你强行拉着我要做的，做完之后又为什么不开心。”许久后，终末女神问道。
夜林扯了扯嘴角，没有正面回答，而是小心翼翼反问道：“是我表现不好么……？”
终末女神美丽绝尘的脸庞露出思索的神色，然后微微摇了下头，道：“根据我复制的人类知识来说，你每一次都是远超平均水准的发挥，应该是很厉害的。”
夜林扶额：“那你怎么……一声不吭，一言不发，我感觉我像是在摆弄一个人造娃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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