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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应元虽然是第二次见识林萧叶的残忍，但还是很愤怒。
林家主事却是咬着牙，鲜血一直在下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“给两位一个交待而已。”林萧叶笑道，“他做错了事，就该受到惩罚。”
李应元却知道，对方这是在向自己示威，如果自己也做错了事，那就是一样的下场。
而现代武则天，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
笑话，她可是经历了9999个房间，比这残忍血腥的场面，见得太多，早就脱敏了。
她之所以坚持要个道歉，就是要让林家的狗知道，即便是想要为主人咬人，也得考虑一下，是不是值的。
因为主人可不在乎杀了狗为仇人出气。
李应元没有继续说，只是道：“实话说吧，你的病不需要治疗，只要过个十年，自然就能缓解乃至消失，如果治疗了，反而会增加风险，甚至减少寿命。”
“你是让我十年之内当个瞎子吗？”林萧叶继续笑着道，“那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现代武则天看着李应元，对方会怎么选择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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