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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能够突破金丹，得闻大道，跟我有没有福气是牵扯不上的，只是娘娘功行到了，不过我是为她感到万分高兴的。”水娘娘笑道。
陆灵成感觉自己除了喝茶就是喝茶，没什么话讲。
好在范子离送完请帖就很快走了：“我这还有几十家要跑呢，只是想烟儿师妹第一个知道，就最先送来了，就不多叨扰了，陆掌门！告辞了。”
陆灵成回到：“福生无量天尊，贫道一定会同副掌门携礼来贺，恭喜董娘娘得闻金丹大道，道途无量。”
等范子离走了，待客室还有一股胭脂香气，陆灵成闻闻自己的袖子，感觉也有一股香气。
“一个男人，怎么会这么香？”陆灵成问水娘娘。
水娘娘看陆灵成滑稽模样噗嗤笑了出来：“世间男儿难道都要选择臭烘烘的活法？当个臭男人？只因他用了香，你就厌恶他？”
陆灵成连忙摇头：“我哪里会因为这些事情，就会待人有偏见，只是他实在也太香了些吧！”
水娘娘笑道：“是腌入味了。”
“董娘娘喜欢调香，天水别府上下自然也喜欢调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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