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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灵成道：“多签一点是多少？”
“每月再多签二十斛。”甄巧巧手里堆了不少品相不好，卖不出去的珍珠，平时都是磨成珍珠粉，给脂粉铺子供货。但人家也不需要很多。
陆灵成面露为难之色。
“这样吧，我有一长辈，在东海龙宫伺候龙母，流出了一张龙宫秘方，陆掌门如果能签下单子，我就免费赠送给陆掌柜的。”
陆灵成道：“什么秘方？”
“雪肌舒痕膏。”
陆灵成听过这道方子，是女修钟爱之物，可以抚平皱纹，亮白肤色，祛除疤痕。
不过人家是正经的四阶丹方。
陆灵成不信蚌女有。
“这是一道简化版的丹方，只二阶上品，但更便宜，效果也有正版的十分之一。”
陆灵成要求先看丹方。
买卖不成也愿意出灵石买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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