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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……”路浔干咳几声，顿觉尴尬。
他试探性的问道：“那若是弟子在宗外没有理由，做一些移山倒海之事，也行？”
异族祭坛很多都藏在山里啊，水里啊，因此路浔才会这样问。
先生转过身来，深深的看了路浔一眼。
这还是先生首次这样看他。
路浔只觉得自己似乎从里到外都被这个骚老头子给看穿了。
先生就这样盯着他，开口道：“只要你坚守本心，便随你自己。”
他居然还很难得的，甚至可以说是破天荒的……对路浔笑了！
笑容温和，就是这张脸比较一般。
“是，弟子明白了。”路浔恭敬道。
自加入后山以来，路浔从未见过先生正儿八经地出手。
但他知道先生很强，是他想象不出来的那种强。
如今，作为亲传弟子，作为能与先生朝夕相处的人，他却在这一刻觉得眼前的这个普丑长相的骚老头子，或许知道点什么。
可能事关异族。
可能事关玩家。
“也可能是我多心了吧。”路浔在心中道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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