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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相信面前这个女人的确是天使军团的成员了。
“你不用管那么多，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。当然，如果你拒绝，我也不会感到意外。”妮可摇头。
“很遗憾。”多多罗耸肩：“自从从零城逃出来之后，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天使。从武天使以下的所有人……都死了。”
“连武天使都……”
妮可的目光黯淡了一下。
虽然这本就是她心中早已预料到的答案，但当真正亲耳听到时，还是忍不住内心激荡了一下。
沉默。
“好了。我知道了。”妮可叹了口气，扭头走了回去。
“等等！”
多多罗突然在妮可的身后叫了一声。
妮可猛地回头。
“你想知道其他人在哪里？”多多罗望着妮可。
“你会告诉我？”
妮可皱了一下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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