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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弗农。”方鸣巍深吸一口气，拉着他后退几步，避开了人们投来的诧异视线：“你知道这个血腥搏斗场是哪方面的势力建造起来的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弗农的眉头一皱，问道：“你打听这个干什么？”
方鸣巍沉吟不语，他的心中隐隐发寒，似乎在冥冥中抓住了什么似的。但是这个答案却让他有着窒息般的压力。
“老弗农，你不是历史学家么。”方鸣巍低声道：“那么你告诉我，这种血腥比赛究竟是从哪一个国家开始流行的？”
“这个……”弗农认真的考虑了片刻，道：“应该是银心的一个第九级文明国家最先展开的，不过很快就传遍了所有的九级国家，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流行开了。”
方鸣巍的嘴角微微抽动，果然不出所料，真的是第九级文明国家啊。
“老弗农，流行的速度那么快，你不觉得奇怪么？”
弗农沉默了起来，对于一个从小就生活在第九级文明国家的人来说，在早已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，也就并不会觉得这项运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了。
这就像是不识庐山真面目，只缘身在此山中的道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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