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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个，空女回忆之前沃妙突破的种种表现，恍然道：“看来，你应当就是走第二个方向了？”
沃妙点点头，道：“没错。第一个方向太过纯粹，需要放弃太多东西。我根本做不到。所以就只能够选择第二个方向了。”
一个真正完整的时空维度，却是由无数种时空维度的变化凝聚而成，沃妙之前的突破蜕变乃是将自身化作一个完整的时空维度，当然就是那第二个方向了。
而能够将自身化作一个完整的时空维度，这也代表着沃妙现在已经是初步完成了第二个方向的修行，真正筑下了她日后超脱的根基。
从此之后，她能够做的，就只是不断的培养这个时空维度，不断的将更多的时空维度变化纳入其中，尽一切可能的增强、加固这个时空维度，最后让其达到某个难以想象的高度，让其得到真正的超脱。
至于在这之前她还能够选择的第一个方向，从此便与她再无任何缘分了。
罗帆这个时候开口了：“现在你得到了突破，有没有办法直接构筑道路前往高时空维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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