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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。
不管虚与不虚，光是秩序成长这个过程，李天命所体验到的，只有温暖、舒服。
他能清楚的感受到，自己的秩序力量，从溪流汇聚成了沧海。
秩序成长的过程，就是人和宇宙，更加亲密接触的过程。
在整个过程中，李天命能发现，他对世界、宇宙、天地，都多了一分掌控力。
仿佛他成了这一方宇宙，一个小小的主人。
当然，所有掌控秩序的星神，都会有这种感觉。
这就是修行的真谛！
“修行的尽头，会是一个人，真正掌控一方大宇宙，整个世界言出法随，受其掌控么？连有序海，都是此人的‘私海’？”
李天命因此引发联想。
他能感受到，他这新成长的八大秩序，就像是八个鱼龙混杂的海洋，里面有太多的杂质，并不精纯。
但不管怎么说，从湖泊成海，体量上，足够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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