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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李天命眼中，这在观自在界不到两米的族皇，一时间显得无比伟岸，仿佛有数千万米，崇高无穷。
“族皇，晚辈在。”李天命点头，目光火光猎猎，在气度之上，俨然像是一个小族皇。
这一刻，所有人的心都吊在了嗓子眼。
尤其是安柠，一双玉手按在头上，人已经窒息了。
那族皇没让人久等，简单干脆道：“我，给你两条路选择。”
他有权威，根本不用赞扬或者贬低李天命，只需要提重点。
“请族皇告知！”李天命道。
族皇道：“第一，你可选择就此离去，往后我安族，与你没有牵连。”
这第一条选择，明显只是一个铺垫。
就此离去，没有牵连……
实际上就是一切归零，没有仇怨，而安阳王对李天命的恩情，也可以散去，不用还。
如此选择，不算好，也不算糟糕，其实没将李天命抓出来交给太上皇，而且还是让李天命自行选择的。
若是他自己选，那就更不能有怨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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