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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件亵裤揉搓成团，上面还有血迹，一看就是穿过的。
拎起亵裤的同时吴东方就确定这件亵裤不是冥月的，一来冥月喜好素色，不管是外衣还是衬底都不染花。二来这个亵裤太小，冥月很高，她肯定穿不了，最重要的是冥月的衣服从不熏香，而这件亵裤上好像带有一丝香气，由于是拎着看的，隔得远，香味并不明显。
吴东方歪头打量着这件亵裤，亵裤上的香气隐约有点熟悉，如果换成别的什么东西可以凑到鼻前仔细闻闻，但这是个亵裤，还是个穿过的。
“冥月，冥月，桌子上怎么有这么个东西？”吴东方走到门口向南高喊。
喊了几声，冥月没答应，吴东方感觉到事儿不对了，他一回来冥月的神情就不大对头，说话也很古怪，他的衣服一直是冥月洗的，这事儿很平常，此前她压根儿就不会提，今天为什么会告诉他把他换下的袍子给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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