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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妄点点头，道：“天战法有所突破，这里确实是个好地方，以后我还要常来啊。”
柳卿道：“当然可以。不过还是把现在的事情先解决吧，她要来见你，你们聊吧。我先出去一下好了。”
说完之后，柳卿就先离开了。
这里的光线非常的暗，杨妄很难看清申屠玲，只知道她大概的轮廓在哪里，等柳卿走后，申屠玲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杨妄就在她身边，所以手臂只能给她用来擦眼泪了。
申屠玲一边哭，一边含糊不清地说：“对不起……杨哥哥……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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