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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？”
安夏兰头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肩膀上，她眼睛通红，显然是已经哭过了。
毕竟网上那群人因为没有实名制限制的缘故，喷人就可以肆无忌惮。
她听到陈悦愤怒的说话声，走到阁楼那边，陈悦背对着她，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。
“怎么了，夏兰？”
陈悦脸上平静带有淡淡的笑容，跟刚刚那个愤怒的人完全不是同一个。
安夏兰愣了一会儿，瞥见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，雨水打在窗户上，她瞧见窗户上倒映这陈悦手边上放着的东西。
那是一幅画。
叶婷依是个画家，而且她先前的画作，安夏兰是见过的。
那些画作色彩鲜明，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的期望。
然而陈悦手边的这一幅画，画的却是暗黑色系，不仅毫无生机，而且死气沉沉。
“这也是叶阿姨的画作么？”
陈悦握了握拳，将桌面上的画作撕了个粉碎。
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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