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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长歌本来也很不高兴，但见她这样，不由笑了起来。
“阿宁，那程冥衣染魔控制他人，你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她是恶魔吗？可是没人敢对她说半个不字，甚至人人竞相巴结到处传颂她的美德，让天下人都以为她当真是那上界下来的神侍，善良仁德菩萨心肠。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“因为她很厉害啊！”
“没错。”墨长歌点头。
在她的前世，有句非常著名的话叫做口径即正义，射程即真理。
世界最本质就是强者为尊，你强你就有理！
“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，一时的骂名算得了什么？”墨长歌笑了笑。
凤倾城已经被她踩在了脚底下，她再不屑于跟她玩你来我往的幼稚游戏。
接下来，只要保证她活着就够了。
车帘微风一掀，墨长歌身边多了个人，阿宁立即自觉地坐到了外面车辕处。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墨长歌笑了，还是第一次见他出现在街头吧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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