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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冥衣眼睛猛地变成全黑色，她怪笑了两声，说道：“你当本座是吓大的！真正该担心的是你才对。毕竟，本座随时能让你的心上人，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“如果真的可以，你早就这么做了。”墨长歌不以为然，“其实你操控他，是有距离限制的吧！”
否则，她才不信程冥衣有那么好的脾气，都被不离气得要抓狂了还没有让他发病。
不过为防万一自己猜错，还要试她一试。
程冥衣怔了下，随即又嘲笑道：“那又如何？本座不能远距离操控他犯病，却可以立刻就让他死。之所以不动手，只是暂时还留着他有用罢了。但若哪天，你惹怒了本座……”
“随便。”墨长歌冷笑，“你想杀就杀，我不可能会放过你！”
哪怕心中慌乱，也绝不能表现出来。
否则，让天魔知道可以用他的命来要胁她，那么还没打，她就先输了一半了。
程冥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，她傻眼了一瞬，随即向炎不离挑拨道：“不离，你看到了，不过是个心如蛇蝎的恶毒女人。她根本不在意你的生死，你当真要为了她违抗本座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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