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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连忙温和笑道：“好了好了别气了，都是师父不好，不该怀疑你。可天魔一事非同小可，若师父被人栽下此等恶名，神宫权威岂不要一夕倾翻？到时人人争权夺利，免不了生灵涂炭，师父这不也是急了吗？”
怎么忘了，现在自己还在先天之下，就算吃的再补又如何？还不是浪费！
想到五族后人个个被解封了，自己却要如此狼狈地哄着这个臭小子，程冥衣不由又一次瞳孔发黑。
但是这一次，她忍着了没有发火。
只心中暗暗思忖，这小子上回跟她说的兽神玉丢了器灵，解封他兄妹二人和国师府两人后就失了灵性，他才发现兽神玉还需要好好温养休息，等温养好了就会帮她解开封印。
他还说会帮着她打进五族后人中，给她做内应。
那时候她虽然不是完全相信，但也没怎么怀疑，毕竟这么多年了，他帮她办事从未出过错。
可是……可是丢了兽神玉的废物，实在让人恼火啊！
程冥衣还没来得及发作，就听千凤汐声音冰冷，闭着眼睛带着些负气意味地说道：“这些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认识您了，您真的还是我师父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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