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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元柳刀大为不解的样子,陆红柔浅浅一笑,解释道:“我倒不是对男子有什么偏见,只是我一直就只打算收个女修为徒,这算是我的一个心结吧。”
看着元柳刀忽闪忽闪的大眼里满是好奇,她又是一笑,但元柳刀却又从那笑容中感觉到了悲伤和怀念,与先前说起这农家大院时是一样的情绪。
“罢了,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隐秘之事。你既然成了我的徒弟,以后也有可能会从其前辈那里听到这事。那时如果因为什么风言风语反而让你心里有疙瘩,倒不如我今天就说清楚。
我曾是一介平凡的农家女,还曾嫁过人,生过一女。夫家是个富农之家,那时生活还算富足安乐。
可惜,我那相公早逝,结果我们孤儿寡母,被重男轻女的公公婆婆给赶出了家门,相公留下的田产也尽数被夺。
我们母女因此流落街头,无衣无食。没多久,我那只有五岁的女儿因为又饿又病,竟撒手人寰,离我而去了。”
说到这儿,陆红柔的眼睛已经通红,也许是因为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了,她的哀伤已经被时间抚平了许多,还可能是因为在徒弟面前,要端着师父的架子,不好流泪,她的眼眶虽湿,但到底没有留下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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