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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得发笑，看向商淑曼苦笑说：“商老师，昨天吧，学生会查寝…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件事情，但是一个软件都不能打开，却让我入围复试名单，这不是纯心要出我洋相吗？”
商淑曼点头，对叶城说：“这件事情先问问陈飞宇吧。”
叶城点头：“那我先回避下？”
商淑曼想了想，示意叶城去衣帽间。
衣帽间就是办公室的储藏间，堆放杂物用的。
商淑曼来了后，在里面加了面镜子，又把东西整理好，露出一个两三平米的空间，正好能换换外套。
不一会儿，陈飞宇来了。
商淑曼开门见山：“陈主席，对于这份名单，科技部那边不同意，听说是你执意要把名单送上去的？”
陈飞宇表情微变，随即笑说：“也不能说不同意吧，商老师你也知道，文无第一，这里面每一件作品都很优秀的，哪怕是内部都有意见，大家有讨论很正常。”
见陈飞宇还在解释，商淑曼直接说：“那叶城的作品呢？”
陈飞宇心里咯噔一下，看了商老师两眼，道：“叶城的作品？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商淑曼玩味笑着说：“你觉得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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