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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欧阳德说话就没有逻辑性可言。
蒋雨笙攥紧了手中的刀剑，深吸一口气。
多说无益，唯有拔剑相向！蒋雨笙嗖的一下破空而去。
欧阳德见蒋雨笙踏空而来，完全没有一副要抵挡样子，只见他双手合十。
周围的水墙尽数消失，化作一道水幕出现在蒋雨笙面前。
蒋雨笙刀剑合璧一记十字斩劈出，劈在水幕上只掀起了一阵涟漪。
透过水幕蒋雨笙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欧阳德还在那自言自语。
看着自言自语的欧阳德，蒋雨笙左眼的金光愈发微弱，微弱到几乎看不见。
“啊啊啊！”蒋雨笙左眼的黑气弥漫，透露出淡淡的猩红色。
“锵锵！”斩妖剑和赤金阔刀掉落在地发出一阵声响，蒋雨笙双手挠头，跪倒在地。
此刻他感觉大脑之中有股未知的能量在撕咬着他的灵魂。
“这就是入魔吗？”欧阳德没有被蒋雨笙的异样吓到，反而在一旁静静的看着。
看着蒋雨笙入魔的状态，欧阳德眼角泪光一闪，想到了在元茫星生前的每一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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