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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生缓缓点头，转而看向自己右手边的杨开，“银符能不能拆分为三个铜符？”
“不能。”杨开摇头。
见长生冲杨开提出这样的问题，大头立刻猜到他心中所想，“您想让我再弄个铜符？”
“我的确有这个想法，不过目前来看这条路怕是走不通。”长生说道，
“对呀，”大头说道，“九个铜符，咱得了四个，柳天林得了一个，丐帮的大驴脸得了一个，苗女得了一个，老道士宗平子得了一个，王仕仁也得了一个，这些人咱都没法儿抢啊。”
长生斜身看向杨开右侧的余一，“你能不能感知到大头体内有两枚铜符？”
“可以。”余一点头。
大头说道，“不行啊王爷，余一能感觉到，柳天林肯定也能感觉到，咱要是撒谎，肯定得露馅儿。”
“你们能不能感知到杨开的银符？”长生又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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