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繁花似锦，落入他眼中的冰蓝深海，烟火绚烂倒影在水面粼粼波光中，四色五彩地炸开。
散落的光点如萤火飘浮，围绕着他眼里一个小姑娘飞飞绕绕。
她忽然听不见自己心跳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？”
司空夜轻声问。
随之，他收回她腰间的绫绸，冰凉的时间落在额角，缱绻了一瞬又滑入刘海，取下一片娇柔的花瓣。
就像她一样。
“我”东璜岚慌张瞥向一边，使劲掐了自己一把，这才想起自己的来意。
“后面的花船，你预见的结果里有他吗？”
司空夜一愣，眼角旖旎的红痕才倏尔褪去。
低头沉吟了片刻，他眉间越来越深地皱起。
东璜岚探头想往回看，眼前忽然一黑。
“别回头看。”
一只手将她的眼睛遮住。
“如歌去请尊者了。”东璜岚闷闷地低声说，抬起眼睫去看他。
“嗯。”司空夜神色微微一变。
东璜岚倒吸一口冷气。
他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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