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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谦转又说道：“现在源力环境异变，正是天才辈出的时代。”
对于这个结论，万无忌点头表示了赞同，但他心里却并有许多疑问。
这几年的时间里，当真是天才辈出。更有大量四阶源师冒出来。
只是对源师来说，五阶还是天堑。这两年多了上百位四阶源师，晋级五阶的屈指可数。
其中就数周毓秀最为逆天，才二十岁，论年纪比高谦还要小。
此外，沙州有一个秦凌，海州有一个唐红英，都是年纪轻轻晋级五阶。
这几位年轻女子晋级五阶，也让万无忌一度以为人类进入了五阶大时代。
现实却很残酷，除了这三位女子，只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四阶源师晋级五阶。
万无忌觉得这几个女五阶之间，似乎有着某种特殊联系。和高谦似乎也有联系。
当然，他做出这样的推测只有一个依据，几个人都太年轻了，又没有明师指导，就这么毫无预兆成就五阶。
如果只有高谦一个，还能说的通。可冒出了好几个都是一样的状况，就很诡异了。
可高谦不说，万无忌也不会追问。
他转而说道：“现在的情况，你有什么计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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