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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不知为何，孙昌正刚一抬头，与顾青的目光对视。
一瞬间，他就感觉自己已经被面前这位青年天才给看得明明白白。
心中甚至升起了羞愧、害怕的情绪。
这平静的眼眸，就像是在看待一项实验，没有丝毫情绪。
“我，我明白。”
没由来的，孙昌正自己的嗓子蠕动了几下，不受控制的冒出了声音。
“嗯，你能够想明白就好。”
顾青拍了拍这位老功臣的肩膀，语气感慨道：“你说，这科研，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？宇宙无限，人的心胸也需要足够宽阔寂寥，才能够支持这些大项目的拓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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