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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到庄教授让这些学生和办事的人离开了办公室之后，早已过了天命之年的庄友伟，一脸气愤。
“数万亿啊，手指缝里流一点出来都够这些农民好过几十年，掌握着这种资金的人，还需要求着你们那点破地吗？！
西蜀、中原、浦东这些地方，谁不想多吃几口！？你们这群狗东西！
曹！”
庄教授在愤怒当中，拿起手机，拨通了几个私人电话。
而走出办公室的那些学生和业务员，此时面面相觑。
有人安慰道：“不用担心，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。
这一次，犯错的并不是我们，毕竟九州科技的业务，不像是上市公司那样必须公开，不要太往自己心里去。”
王凡现在还在看着手机上的文件，也幸亏蛟龙手机的防摔做得不错，所以屏幕还完好。
他没有接受这位学妹的安慰。
“不论怎样，终究是我们没有完成老师的嘱托，辜负了老师的信任，也对不起那些原本可以进入这个生态项目的大爷大妈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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