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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行不行？”
方旭媛脸孔涨得通红，什么话也说不出。
“怎么，说话啊，怎么不说了？刚才不是很厉害吗？”
“懂么不懂，像个马桶！”
撞到椅背上又被弹回的陈登明捂着脑袋，带有泄愤意味直接嘲讽拉满。
“你是第一天来工作吗？连最基本的调查都没做，单凭表象就妄下结论，我都怀疑你到底还有没有胜任这份工作的能力！”
“胡搅蛮缠！”
“肆意妄为！”
陈登明是越想越气，又连骂了两句。
车里一阵沉默。
“开车！”见车子停在路边许久不动，陈登明语气重了些。
“哦。”方旭媛委屈巴巴应道。
没多久，车子再次发动，继续行驶。
等到车开出好一段路，车里才再次响起声音。
“呵，现在不牛了？”缓过气来的陈登明也平复了情绪，冷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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