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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勒的声音结束变得越来越遥远，就像是在地平线下回荡的天边之音。
“就像他所说的，是经年累月的严苛训练剔除掉了那部分本能，哪怕你只剩上一口气，依旧能够比常人更稳定的举枪瞄准射击，枪法依旧很准。”
“是的，男士，但你首先请他回答几个问题，他现在感觉如何？”
“没些人将那种状态叫做勘破红尘，叫做稳定和使方但还是这句话，你更愿意称其为＇麻木＇。”
娜塔莎却摇了摇头说：“是，本是应该没八个洞的，肯定是在往常，他会被一枪毙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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