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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。”张荣方满意点头，“果然，把你从死士体系调出来，担任黑鹰，当真是正确选择。你身材虽短，但才能却远超常人。”
“大人过誉了。”保宁心中一热，张荣方没有避讳他的身材残疾，而是坦然正面点明这点。
这种平等正视的态度，让他极其受用。
他虽然实力潜力强，但因为身材，甚至连一些手下都会在背地里说三道四。瞧不起他，称呼他为矮脚猴子。
但在张荣方这位灵使眼里，他却没有看出任何歧视之意。
这样的公正公平，让保宁越发对其信服敬佩。
“那，大人，我们要查一查此事么？”清素沉声问。
“稍微查一下，能确定是谁最好，若不确定，也不用花费额外代价。”张荣方回道。
“是。”
两人同时低头应是。
张荣方眺望火光，一时间悠然出神。
他如今已经能将缩步和重山，同时使用的时间延长到二十秒了。
这二十秒，便是他如今身体素质能做到的极限。
和融合破限技的缩步重山不同，这是一种持续时间的状态。
这种状态，被张荣方命名为临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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