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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为什么只笑笑，不说话？”
罗尹伸开手掌，在范宁脸前晃过来，又晃过去。
“我有说错的地方吗？快来指教指教我呀。”
范宁笑着摆头躲开她的视线阻挡：
“我才说了个标题，你都快把文章写完了。”
“那赶紧讨论一下，我们先把下家和下下家特纳艺术厅开在哪里。”罗尹收回小手，四周环视思考一圈，“个人觉得肯定先是帝都圣塔兰堡，然后就是西大陆雅努斯王国的‘艺术之都’圣珀尔托，现在各地的民间艺术场馆都遍地开花，当地政要们一定不会拒绝一支享有盛名、造诣高超、财大气粗、管理水平先进的文化投资团队。”
“不，你说的这点是要做的，但在第二大步。”范宁摇了摇头，“我们做的第一步工作，还是在乌夫兰塞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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