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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慧的眉头皱一皱，“我初步的判断是……可能是时间或者空间。”
这规则之物的属性太罕见了，她也不能确定。
“我去，”景月馨还真是被吓到了，她的眼睛瞪得老大，“这种规则，贵方不要？”
“我们当然想要，”姜慧毫不犹豫地回答，“但问题是……人家是先求救治的！”
这种规则之物的珍贵，还远胜于其他规则。
当初曲涧磊跟玉琳夫子开的条件里，就有时间和空间。
然后，夫子勃然大怒地发问—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
姜慧不太确定，自己的判断到底是否正确，不过就算正确，她也不想得罪红叶岭。
如果该家族求助的是其他势力，姜堂主肯定会优先考虑殿里的需求。
但是人家向红叶岭求助，她还要赌一把规则属性，冒险直接截胡，后果就太严重了。
别以为这个家族能献出规则之物，就是好相与的。
传承了多少代的世家大族，谁家会差了防人之心？
就算姜慧再舍不得，也不会冒这个险，而且，她还想借此跟红叶岭搞好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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