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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爹会赢？”
贺灵川摇头：“贺淳华是什么人？他不可能出尽全力、替仇人死守江山。”
“让贺淳华自己去斗大司马，再斗退其他势力，即便最后赢了，也要大伤元气吧？”他摇了摇头，“倘真如此，莫说大司马单打独斗，贺淳华何尝不是孤军奋战？这笔账，他多半觉得不划算。”
“当初大司马也不是孤军起事，还有一个年赞礼在浔州呼应；贺淳华什么人物，怎会把自己陷入这种境地？”
“你们真不愧为父子，老子心机儿狡诈。”摄魂镜唉了一声，“大概也只有你，才把他看得最清楚。”
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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鸢国的内乱，或许就如眼下的天空。
摄魂镜问贺灵川：“大司马跟你爹开战了，你觉得谁能赢？”
天色渐渐暗了，半空打下两道闪电，几乎摸到了漱雨阁的屋檐。
那头雨燕本来都已经睡着，硬生生给吓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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