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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对身边同伴自豪道：“贺统领给我家的店题过字哩！”
题过什么字？贺灵川记不清了，但他能感受到少年的崇拜和热忱。
路上遇到无数熟人，都是笑着跟他打招呼，热情洋溢、真诚友善。
盘龙城对他就是这样，严肃又热情，严厉但不失和气。
进了官署，钟胜光见到贺灵川就招手：
“来得正好。”
这半年来钟胜光外表没什么变化，只是鬓边白发多了两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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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这里，几乎是无人不知——
除了外来的客商。
这座雄城实在代表了太多、担负了太多。
守城的卫兵向贺灵川行礼，川流的人群跟贺灵川打招呼。
还有个少年望见他就两眼放光：“贺统领，贺统领！”
他心里一暖，伸手揉了揉少年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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