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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淳华像是听到他的心声，接着劝道：“退百步来说，就算水灵有些功力，那也不能次次言中。”
贺越出来就听见这句话，赶紧道：“正是。看祠人方才也说，水灵还是有出错的时候。或许它自己大难临头，连凶吉也卜不出来了？”
“有道理。”贺灵川长长吸了一口气，“不用劝了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
“我说了不用劝！”贺灵川厉声打断他，“别烦我！”
这才符合长子的性格，贺淳华不觉奇怪，走出来的应夫人却道：“怎么说话呢？越儿也是好心劝你！”
贺灵川扭头便走。
贺淳华摆手当和事佬：“行了行了，他心情不好，别跟他计较了。”
贺灵川也是心乱如麻。
他想起年松玉死前说过的话：“你离死不远了！”
当时是所谓的“天神”附在年松玉身上，替他说完最后这句话。贺灵川一向只当是年松玉的临死诅咒，也没当回事儿。
可如果是“天神”看出点什么来呢？
天神最初是想附到他贺灵川身上的，只不过在识海的幻象当中被撞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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