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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老货卖弄玄虚，我们到底回没回到真实世界？”
然后，贺灵川就说出了朱二娘身边那头小蜃妖的忠告。当他接下灵山任务，去小蜃妖那里请教时，对方就郑重送他这么一句真言。
“你忘了么？他当时就说过，真与幻的界限，或者说评判标准在于——”
董锐搜肠刮肚，终于记起了那个词：
“规则？”
“对。”贺灵川回头往腰子湖的方向看了一眼，“只要规则掌握在千幻真人手里，就如刘长老所言，‘这一界尽在掌控之中，他老人家说真便是真，说幻便是幻’。”
听了贺灵川的讲解，朱大娘和董锐此时再品刘长老这句话，越发觉得不简单。
董锐皱眉：“但这一界与上一个幻界，总该有些不同？”
“当然。”贺灵川点头，“这一界的规则，明显更服从于千幻真人，否则祂也不会想方设法诱引天宫进来。”
把鬼民突然转化为鬼兵的，当然是千幻真人！
仅凭几声招魂号角，他就抹去了全体鬼民的意识，把它们武装起来，变成对抗入侵者的工具。
祂甚至能扭曲鬼民眼中的活人形象。
这是多么强大的掌控力？
天知道千幻在这个世界还能使出什么手段，贺灵川只知道，祂一定要在这里迎战妙湛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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